再说不过是一只荷包罢了。
是夜,风昭然躺在床上,一个时辰后,尚在转辗。
只不过是只荷包罢了。
何足挂齿,何足挂齿。
姜宛卿第二天清晨发现风昭然眼下一片青黑。
因为脸色苍白,这片青黑便益发明显。
明显到她不关心两句都过意不去:“殿下昨晚没睡好吗?”
“……”风昭然沉默片刻,望向窗外,“今日可能还会下雨,缓一缓再上路。”
姜宛卿自觉没有问什么不该问的话,不知道风昭然为什么顾左右而言他。
当然了,太子殿下一举一动皆有深意,岂是她这等凡人所能揣测?
外面的天确实有些阴沉,不过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下雨,姜宛卿决定再出去走走。
风昭然:“五妹妹要去逛街?”
“是,闲着也是闲着。”
附近集市虽然散了,但应该还有几家店铺。
风昭然想了想,起身和姜宛卿一起出门。
姜宛卿有点讶异:“殿下也要去逛街?”
“不,”风昭然道,“孤是去体查民情。”
姜宛卿觉得不是。
因为他好像是专门来体察她的民情,她走到哪儿,他便跟到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