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昭然过去一看,确认没有菜,只有野草。哪怕它是绿的,也是草。
但姜宛卿道:“就是草,呃,不对,这叫野菜。”
“你确定能吃?”风昭然问。
“绝对吃不死人。”
风昭然:“……看人吃过?”
“嗯。”岂止,上一世就是靠这东西救了命。
荠菜洗净切碎,先拿热水氽过,然后拧干切碎,拌进面糊之中,下锅摊成面饼。
好久没有下厨了,一要顾着灶中火,二要顾着锅中饼,姜宛卿手忙脚乱,面饼煎得焦黑。
“你去烧火。”风昭然挽起了袖子。
姜宛卿一呆,“你会下厨?”
风昭然:“再差也不过是如你这般。”
姜宛卿:“……”
风昭然也烙了一张,同样焦了。
姜宛很想幸灾乐祸一下,一寻思不对,焦了还是他俩吃。
“火小一些。”风昭然想了想,吩咐。
第二张好了不少,再往后出锅的面饼居然带上了一丝食物正常的芬芳,面粉的香气里有明显的荠菜香气。
一钵面糊烙完,两个人都是筋疲力尽,再也没有力气去理桌椅,就并排坐在灶前,借着灶膛里灰烬的余温,一人一张,分吃了那一钵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