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的汤药让她整整睡了两天两夜,这两天两夜就算是睡着了,也不是多好受。她人像是一个人被丢到冰水里,浑身冻僵了再被丢到火里烧。如此来回不停的反复。
等到再睁眼的时候,室内空空荡荡,只有卧榻边站着的一个婢女。婢女此刻正打盹,脑袋和鸡啄米似的往前俯冲,这次啄得有些厉害了,一头砸在了卧榻边上。吃痛捂住额头抬头一看才发现卧榻上原本昏睡的人已经睁开眼了。
婢女两眼和白悦悦对上,捂住胸口吓得整个人都向后跌坐下去。
婢女这一下子差点没撞到卧榻前的屏风,这下外面进来了两个人。
她们看到白悦悦,脸上的神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白悦悦想要说话,张开了口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嗓子眼里只有毫无意义的啊啊声。
她嗓子生痛,舌头和喉咙完全不听她的,越是想要说话,就越是不听使唤。
“三娘子能出声了?”还没等她说出一句完全的话,只听到旁边的婢女惊讶道。
白悦悦见到室内的几个婢女们满脸惊骇欲死,看她的模样活像看怪物。
这又是怎么了?
难道这原身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缺陷吗?
人到了现在,白悦悦还有什么不可明白的,这一身,还有这周围的环境,还不明白自己发生什么那就是真的有些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