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渊好奇地喊了一声丹任之:“叔?”
丹任之倔强地纠正她:“喊太叔祖!”
井离默默退后一步,作为全家的智商担当,她并不想掺和进这些“你管我叫爹,我管你叫乖孙孙”的奇葩事里。
但何泽余可以喊丹任之太叔祖,因为他傻,没关系。
邢万里跟齐修竹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心道妖族原来还会有这种苦恼,长见识了。
路遥把井离拉到一边,跟她商量能储存攻击的符阵的事。
井离一听就两眼放光,她是真的喜欢符阵,也对这方面极具天赋,对于这样的设想非常感兴趣。
修真界里原本是有这种法器或是符阵的,只可惜都失传了,不知道还有没有留下什么可以参考的古籍。
她兴冲冲地就要去各个友宗问一问有没有可以借阅的古籍玉简。
这就是加入了六界盟的好处,若是在以往,她只能自己埋头钻研,不知道要走多少弯路才能得到一个不知对错的结果。
而现在,她可以大大方方地去友宗查阅资料,并不需要再踽踽独行。
剑宗曾经也是老牌宗门,藏书阁里存着许多古老的功法玉简,有剑修的,也有其他的。只不过剑修功法占绝大多数罢了。
齐修竹也准备回头让弟子们把宗门历年传承下来的古籍都整理一番,好跟盟友们相互交换着借阅。
井离看着邢万里友善又热情的笑容,忽然觉得一阵牙疼。
她捂着腮帮子挣扎了半晌,还是没抵过古籍的诱惑,如同上一次没能抵过乾坤棋的诱惑一般,跟着邢万里和齐修竹告辞离开了。
金碧和云承缠缠绵绵地绞成双色麻花又飞远了,留下茫然的在渊和何泽余两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