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劫匪带到溪山去,这是我自出生以来第一次遇见,并不在我掌控范围之内的事情,或者说,并不在我阿爹阿娘的掌控范围里。”
江以桃笑了笑,又道:“我这番去盛京以后,江南苏州……苏州,我或许再回不去了。”
陆朝还是没有应答,左右他对于江以桃的事儿知之甚少,只是知道江家在苏州也算得上个大户人家,家里却没有男丁,对外消息是在外经商。
陆朝这些年也在暗地里调查了不少,但江府确实神秘得紧,十分难打探到消息。
就像江以桃都被劫上了溪山去,陆朝也不曾收到过江府姑娘离开苏州的消息。
由此,陆朝便明白,江家的势力比他还要大上几分,他才难以探查消息。
江家……
这会儿陆朝却突然想起来,盛京城也有个江府,倒总是与自己作对,不知是否和眼前的小姑娘有渊源。可这些年竟从未听说过江府有个姑娘放在江南养这回事儿,倒是知道江家有个嫡出的姑娘,打小身子骨便不好,甚少出门。
这些年陆朝也不曾常去盛京,大多是时候是暗卫扮了自己的样子在办事儿,一时之间确实难以确定江以桃是否与盛京的江家有几分关系。
日后倒了盛京,再细细打探一番。
江以桃看着陆朝出神,倒难得地没有生气,看着路过行人时不时对他们投来探究打量的目光,才觉着他们这站在湖边确实有几分怪异。
“陆朝,我们去桥上坐坐吧。”江以桃伸手在陆朝眼前挥了挥,看着他眼神逐渐聚焦,十分真诚地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