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笑意盈盈地“诶”了一身,领着江以桃与两个小丫鬟一路穿过回廊,到了间种了一小片竹林的院子前,便不再往里走了。
刘妈妈解释道:“五姑娘,我们家姑娘就在院里等您。只不过您这两小丫鬟,不太方便进去,就烦请两个丫鬟与我一同在外边等着。”
“有劳刘妈妈。”江以桃冲晴柔与晴佳点了点头,就从那小拱门穿了过去,身影没入重重叠叠的竹林中去了。
江以桃一路朝里边走去,约莫走了小半盏茶的时间,前方才豁然开朗起来。
前方是用竹子搭起的一间小阁楼,看着虽十分朴素,仔细地再瞧上两眼,倒也有几分别样的风趣来。阁楼的二楼廊间站了一个穿一袭白衣的姑娘,瞧见江以桃,朝她露出一个欢快的笑意来。
江以桃一路上了阁楼,瞧着眼前这个出落得十分清丽脱俗的姑娘,笑道:“阿然,多年未见了,你可一切都好?”
京说起中无人见过谢家姑娘谢温然这回事儿,这其中缘由倒不是外边流传的什么容貌丑陋难以见人,相反的是,这谢家姑娘的容貌实在称得上是盛京城一顶一地美人。
只不过这谢温然是个十分怕生之人,不愿出门便索性久居在这院子里,一切需要置办的事物都由刘妈妈代办了,活得像个隐居之人。
“我都好,倒是你。”谢温然话锋一转,上下瞧了眼江以桃,所有所思,“倒是你,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让我好一阵担心呢。”
江以桃眨眨眼,十分困惑。
谢温然见江以桃这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便解释道:“不久前,曾有人来盛京城中打听谢家的事儿。打听的是啊,这谢家有没有一个叫作不言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