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旁的阿芙姑娘闻言却好像更感兴趣了一些,露出一个张扬的笑意,伸出手来环着四周指了一圈:“那太子殿下只管告诉我,是哪家的姑娘竟入了太子殿下的眼。也好让阿芙知难而退才好,否则……”
阿芙顿了顿,在某一瞬间她的目光好像落在了江以桃的身上,又在下一秒若无其事地移开,接上了自己方才的话:“否则按照我们南疆姑娘的性子,定然是不会就这样轻易放手的。”
南疆姑娘的性子,江以桃闻言笑了笑。
想来这南疆姑娘的性子与自己还有些相似,对于陆朝那个小山匪,江以桃何尝不是求仁得仁。
宋知云笑了笑,他的目光还停留在江以桃的身上,好像在征询着江以桃的同意,又好像只是闲来无事随便瞧一瞧。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阿芙姑娘的话,反而是意有所指道:“那姑娘还不知道这事儿,若是今日我就将那姑娘这样揭开在了众人面前,往后这姑娘不答应,我岂不是十分丢人了么。”
嘴上说着是丢人,可宋知云说这话却好像有另一层意思,江以桃皱了皱眉,一时间摸不清这太子殿下时作何打算。
阿芙姑娘也不介意,手上的银镯子铛铛铛地响:“这有什么的,你们盛京城的姑娘可真是脸皮薄。这男欢女爱么,不就是自古以来最有趣的事儿了吗,何苦这样逃避呢?”
饶是盛京城自诩民风开放,也比不得这南疆的一星半点。
南疆自古以来都远离红尘俗世,在那深山中生活了几百年,古老的文明一代又一代地繁衍传承下去,倒是让南疆的人民不太在意那些世俗的闲话了。
他们活得率性,好像明日就要埋进土里,去赴阿鼻地狱,也不会有什么后悔的事儿。
“盛京城的姑娘么……”宋知云远远地瞧着江以桃,缓缓露出一个笑意来,“或许是比你们南疆姑娘小家子气些,脸皮子薄些。可我偏就觉得这盛京城的姑娘好,阿芙姑娘就请不要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