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佳闻言便略过了江以桃,探头探脑地往外瞧了瞧,也疑惑道:“好像不是这侍卫,今日这站岗之人怎的瞧着十分眼生,像是不曾见过一般。”
江以桃皱着眉,轻轻抿了抿唇。
晴柔正好掀开门帘走了进来,瞧着主仆两人站在窗边,便凑热闹一般地也走近了,伸长着脖子跟着往外瞧,问道:“姑娘,您在瞧什么呢?竟这样入神。”
“无事。”听见了晴柔的说话声,江以桃才回过神来,慢腾腾地垂手放下了帷幔。
“姑娘瞧着外边的那侍卫眼生,便多问了一句。”晴佳跟着自家姑娘走到了妆台前,眨眨眼睛解释道,“我也觉着那侍卫有些眼生,想来是今日来被调了过来的罢?”
“嗐,”晴柔将手中的妆匣放在了桌上,十分无谓地摆了摆手,“还当是什么事儿呢,这官家带着人多,侍卫自然也是要换值的,瞧着眼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啦。”
江以桃没有应晴柔的话,依旧是蹙着眉,露出了一个十分忧愁的神情来。
晴佳只当自家姑娘还在因为那苗疆小公主的事儿后怕,便出声安慰道:“姑娘,晴佳觉得晴柔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我们才来了不久,本就不曾将所有人的脸都记在心中,觉着面生也是有的。”
觉着面生自然是应该的。
江以桃垂眸盯着自己纠缠绞在一起的十指,无端地在心底浮上了些担忧害怕来。她并不是觉着这侍卫面生,而是十分诡异地觉着,自己曾经在哪儿见过这侍卫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