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另外一件事,也快发生了,只是具体时间她是不清楚的,但她毕竟阻止那件事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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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漆黑沉如水。
孙家,原狗蛋蜷缩在墙角,前面是一块木板,将他小小的身体遮挡住,把他包裹在这片狭窄又黑暗的空间里。
孙家有炕,只不过那炕之前是孙母和孙爱梅在睡,如今是孙爱梅一个人在睡。
原父离开后,原狗蛋就再也没有睡过炕,他总会蜷缩在一个角落睡觉,即便是在寒冷的冬天。
很多时候,原狗蛋都觉得他像狗又像猫。
活得像狗一样,命又比猫强。
后来,原狗蛋也不想睡炕了。
长年的挨打,折磨,让他习惯身体蜷缩。
婴儿在母体时,就是身体蜷缩着,因为那是最让人安心的姿势。
原狗蛋习惯将自己藏在黑暗中,习惯将自己塞在窄小封闭的空间里,越是狭窄,越是让他觉得安心。
今天,原狗蛋又发烧了,浑身绵软无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