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她拿出纸巾，给涵涵擦拭裙子上的水渍和脏污。

涵涵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她想告诉妈妈，她的膝盖还有小手掌心有些疼，但是听到妈妈一句句的责怪声，她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最终说出口的话变成：“妈妈，对不起。”

肖琴手指点了下涵涵的额头，又将母女两人对准镜头：“以后走路小心点，裙子脏了是小事，要是哪里摔伤了怎么办。”

“嗯，妈妈，我知道了。”

“行了，赶紧起来，还要去你姥姥家呢。”

话虽然这么说，但原本十几......

分钟的路，如今走了三分之二，却花了二十来分钟。

涵涵不明白，妈妈那么急着带她去姥姥家，为什么还在路上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