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日子不进宫,陛下也不去登高宴。”薛玉润沮丧地道:“我或许再也不能知道陛下究竟做错了什么了。”
这些日子她都要留在家里陪祖父和哥哥嫂嫂,不会进宫。就算下次她进宫,楚正则十有八九也不会再次提及此事了。
薛彦扬轻咳了一声,板着脸道:“帝王之过,不知为大幸。”
薛玉润“哼”了一声,转头就贴着钱宜淑,严肃地道:“嫂嫂,要不我搬过来跟你一起住吧?”
薛彦扬:“……”
钱宜淑乐不可支,毫不留情地揭薛彦扬的短:“你哥哥就是嘴硬,先前大言不惭地要放你去送陛下,转头又在我房里来回踱步,怎么都坐不安稳。思来想去,还是赶回去接你。”
“等你二哥哥回来就好了。”钱宜淑安慰道:“等他回来了,你哥哥就会去盯着他了。”
“二哥哥具体的回程定了吗?”薛玉润对钱宜淑的话深以为然。
二哥哥性子跳脱,小时候上房揭瓦,没少被大哥哥拎着戒尺揍,还得她去求情。
薛彦扬眉心微蹙:“方才陛下没跟你说?”他顿了顿,狐疑地问道:“那你们耽搁那么久,都在说些什么?”
薛玉润一回想起刚刚的情形,热气就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瞧见她红红的耳尖,钱宜淑笑着打岔道:“陛下之事,我等不宜知晓。”
薛玉润忙不迭地点头。
薛彦扬拗不过夫人也拗不过妹妹,只好叹了口气,道:“陛下今日来,提及了彦歌回程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