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了四个儿子,在子嗣不丰的许家很有些体面。就算当初许望和许从登把许大老爷气病了,她还是照样受宠不误。
许二老爷皱着眉头,当即决定把许涟漪叫来问话。
许涟漪来时,请上了许大老爷。
许二老爷一看到许大老爷,气势上矮了几分,但看着站在许大老爷身边的许涟漪,他火从心起,叱道:“登高宴上到底出了什么事!?怎的你安然无恙,你哥哥反倒提前回府?”
许二夫人跟着来,攥着帕子,眼睛红通通地挂着泪,想替许涟漪说话,却又不敢开口。
许涟漪一听,就知道肯定是皇上对许从登的处罚落在了实处,她佯装惊讶地看着一旁的许从登,迟疑地道:“三哥没有跟父亲和伯父说吗?事涉未来的皇后,女儿不敢妄语。”
许二老爷紧皱眉头,惊愕地道:“怎么会牵扯到薛家姑娘?”
许从登面对许涟漪,满怀怨气地道:“你那时分明也在场,为什么不提醒我一声她是谁?”
许涟漪叹了口气:“三哥哥叫我如何提醒?薛姑娘隐名而来,我却故意去揭开她的家姓,这叫旁人怎么想我?”
她说着说着,拿帕子遮着眼睛,哽咽道:“也不知道为何,选妃的事儿毫无消息。我若是再做出那样惹人嫌的事儿,旁人还不知道要在背后怎么编排我。”
“还不是你那个好哥哥!”许二老爷拍桌怒道。
许二夫人哭道:“分明是有人陷害望哥儿!我可怜的儿,为何要受这等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