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笑盈盈地起身,给楚正则斟了一杯茶,期待地问道:“皇帝哥哥,好不好?”
“你给了朕反对的余地吗?”楚正则接过茶,似笑非笑地道。
薛玉润诚实地摇头:“没有。”
薛玉润有一丁点儿的良心不安,她决定解开荷包拿出秘制肉脯,微微俯身,打算喂给楚正则,同时循循善诱道:“吃了我的肉脯……”
“就是你的人?”楚正则静看着她,唇角微勾,淡声而笑:“可万寿节,你不是已经给了朕一整包么?”
薛玉润都把肉脯喂到楚正则唇边了,闻言手腕一个急转,直接送进了自己口中。
楚正则:“……”
“薛玉润!”他咬牙切齿,直接伸手一揽,握着她的腰,将她抱到了自己身前。薛玉润一个趔趄,直接跌坐到了他的腿上。
“这不公平!”薛玉润撇开脸,气鼓鼓地想滑下去,道:“你的《诗经》里都有《野有死麕》,我的《诗经》里什么都没有!”
话本子里最爱用春秋笔法,教得不明不白,到底让她怎么招架呀!
烦人!
她的声音听着像是生气,可楚正则哪能听不出其中的羞恼。她露在他脸前的侧脸还红彤彤的,像白玉上飘落几片桃粉的花瓣,又柔又软。
楚正则此时才意识到,方才一时冲动将她揽进怀里,究竟是一个多大的错误。他正襟危坐,不敢稍有挪动。可偏偏她恼时爱乱动,他只能将她抱得更紧。惹得她身上的馨香若隐若现,搅得他神思恍惚。
他低眉敛目,用尽平生仅有的克制自持,制止自己俯身去一亲芳泽。他嘴唇翕动,喉咙干涩,声音喑哑:“我来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