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润嘟哝道:“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呢?”楚正则循循善诱地问道。
她太熟悉他了,明知他编织了一个陷阱,明知他在请君入瓮,可薛玉润还是紧抱着他,声音悄悄的,带着羞怯,却并不含糊:“我只想要你当我的夫君。”
她只想让他知道,这世上,他最无需怀疑的,就是她对他的爱。
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爱。
楚正则抱着她的手忽地收紧,紧紧地扣着她的腰与背,力道如此之大,就好像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生生世世也不得分离。
他知道。
他知道她为何收敛狡黠,为何伸手抱他,为何语调含羞却并不含糊。
她的“夫君”二字,分明不含缱绻、不带旖旎,可已足以让他心如鼓噪。
“汤圆儿、汤圆儿、汤圆儿……”他一声一声地低唤着她的乳名,在每一个音调间,都缠绕着浓郁的情与爱:“我们像昭文帝后好不好?”
生同衾、死同穴,一生一世一双人。
“不。”楚正则说罢,不等薛玉润回答,又飞快地道:“我们会比他们更好。”
薛玉润被他紧抱着,可她一点儿也不觉得疼。
她还以紧抱,重重地应声:“嗯!”
但随即,又轻快地嘟囔道:“不过,现在这还只能是我们的小秘密。你可别当着中山王的面说。中山王最希望你效仿昭敬帝,其他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