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奇叹气道:“云姑娘,若是你没有留下信,我如何能得到呢?云音班里人来人往,你家中左右后面都有邻居,你家还养了两条狼狗。我哪来的本事,从你闺房中偷信,而不被发觉呢?”
“我也觉得你没有这等本事。”薛玉润深以为然地点头。
何奇一噎,讪笑道:“贵人说的是。”
“所以,我替你找好了有本事的人。”薛玉润轻拍了三下手,一直等在门外的侍卫就打开门,把一个五花大绑的少年拎了进来。
“是你!”虎头吼道:“是你偷了云姐姐的信!”
班主也惊愕地问道:“阿平,云枝对你不薄啊。你前儿生病,都是她给你垫的银子。”
“不是我,我没有!”这个名叫“阿平”的少年矢口否认:“他们打我我才认的!”
侍卫闻言,三下五除二抖落了一个包裹,乱七八糟的物什掉到地上,虎头挨个地数:“这是云姐姐的东西,这个也是!”
在虎头越来越愤怒的声音中,两张飘飘而落的银票格外的醒目。
侍卫将银票递给珑缠,珑缠在薛玉润的示意下,将银票给四位乡老过目。
“一百两!!”乡老们震惊得长吁短叹:“俺儿子做长工,一年才赚二两银子!”他伸出两根手指,几乎要摇出幻影来:“二两银子!”
“我不是故意的,是何公子,何公子让我去做的!我缺钱,班主,我很缺钱啊!”阿平哭得涕泗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