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房门一掩,珑缠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等等,陛下知道这泽芳露是什么,怎么用么!?
楚正则并不知道珑缠手上的是什么药,他只当是要抹在腰腹上,并未多想,拿起泽芳露,伸手就想打开。
薛玉润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她总算明白先前哪里别扭了。敢情楚正则是想替她上药啊。
薛玉润倏地别过脸去,拿后脑勺对着楚正则,道:“不、不要你上药!”
这满含羞意的语调,让楚正则打开泽芳露的手一顿。
依薛玉润的性子,此时没有可劲儿地使唤他,那定是有古怪。
楚正则看着手上绘着牡丹花的瓷瓶,声音哑了几分:“汤圆儿,这药,要抹在何处?”
“不知道不知道!”薛玉润羞得心底跟烧了一把旺火似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可她哪敢指明白。
真的是,楚正则今儿怎么就不在御书房里废寝忘食呢?
但凡他回来得晚一点,她的药都已经抹完了。
薛玉润紧紧地并拢着腿,力争不去想昨晚上羞人的场面,然而,她的耳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解衣之声。
薛玉润震惊地冒出脑袋,看着正在解衣的楚正则,道:“你、你要干嘛呀?”
说好的一代明君,新婚第二日就要白日宣淫吗!?
“汤圆儿,你在想什么呢?”楚正则低笑道:“我要上床替你抹药,自当解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