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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秉月!”
“你也知道她姓陈,是我姐姐!”
几近尖利的怒斥和打砸的声响。那些落在民间是珍贵的如假物的器皿像随意的烂菜一般被全部扔到那下首的人身上。
陈秉柔的脾气和名字没有半分相像,她此刻气的好像要恨不得将裙子扯下来撕成白绫将面前的人勒死。
她是陈国公家唯一的女儿,是名门世家的姑娘。
别说没有这层身份,就算是再低贱卑微的人也绝不会容忍为人替身这样下作的事。玷污了前人也糟蹋了后人。
“只是牌位,不会扰你。”
登基后妃嫔十年一轮写入宗庙的玉碟之中,此时再无可能瞒天过海将那人的名字写在他的身侧。
眼下只有一种两全其美的办法,由陈国公府出嫁一人至燕王府,他才能光明正大地给那个至今没有祠堂供奉的孤魂有了依托。
陈秉柔气的发抖,要不是侍女拉着就要一巴掌扇过去。
愧疚如何,伪善又如何,现下做来都是演给旁人看的。他若是真的深情,怎么不赶紧滚下去陪她姐姐?
“我问你,你拿什么跟国寺那个女人说?”
她就不信楚凭岚能将所有人骗过去。
“侧妃之位,她不会在意。”男人轻描淡写。
陈秉柔要晕过去了,她还活着呢,她还活着呢。她就要眼睁睁看着这个人骗了另一个女人,还要让她姐姐背上妾室的名位。
少女冷笑一声。
“我不可能成全了你,你有本事就从陈家的亲族里找贪慕权势的女人。”她上下打量了楚凭岚,语气满是嘲讽,“不过你这张脸骗骗别人也够了。”
男人很冷静,没有回应她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