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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见过曾经的进这间屋子的人的下场。”

平儿说。

“但他们都是一个人。”

挽禾靠在那里看着疼地不停地骂的平儿,感觉像回到了国寺。那个时候有什么繁琐的事交给她,她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私底下天天扬言要烧了国师的胡子。

——都回不去啦。

她的伤口是竖着割的,平儿在暗色中看不见,可是她知道自己割的有多深。

第八个珠子刚碎,暗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她好像疼出了幻觉,怎么会看到离京多日的楚凭岚?从边关到此处,最快的马也要跑上五天。

“挽禾,你好大的胆子!”

他从来没敢想过她能做出这样的事。

——陛下,近墨者黑。

太医冲了进来,在帝王的怒斥中飞速处理着两个人的伤口。

挽禾被人抱上了轿撵,对方剧烈起伏的胸口彰显着他的愤怒,被欺瞒利用的愤怒。

“你想用这样拙劣的计谋救昭国?”他嗤笑。

“靠林奇?还是那个马上到封地被抓住的陈秉骁……一个孩子?”

她的泪流了下来。

这是最无望的一次尝试,可是还是被他轻而易举地踩了粉碎。

“楚凭岚……”

被裹着仍在床上,她求他给一个结局,如果所有的情爱源自虚妄,所有的努力化为泡影……何其残忍。

帝王是急着赶回来的,几乎是将她放好就又向外走去。

皇后娘娘挣扎着翻下床,跪着拉着他的手,那声音绝望至极痛的撕心裂肺。

“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