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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姑娘抖着手抬头看到远处面带寒霜的满儿,她到底什么都没说。

“没事,没事,我就是太感动了。”

笑死她了,果然是做皇帝久了这么有童趣。

这样的故事也亏得楚凭岚能编出来。

陈秉骁练习骑射是在他以为自己因为迷路拖延了时间,间接害死了挽禾之后的事情。往前再推十年,这位少爷可是连马这样的东西看都不看一眼。

别说是陈秉骁,十年前的楚凭岚哪有这样的好日子。

白日在上书房挨骂,晚上回坤宁宫挨打。

常常听人说四皇子又遭了哪位心思阴毒之人的暗害,身边试毒的太监月余就换了新人。经常上上下下弄的满身都是伤,只能带着那触目惊心的血去国寺,由着比他还小些的神女为他包扎。

陈秉月对她的异常没有察觉,突然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

有人见她起身后也加快了步伐,拉住她的手:“没有热到吧。”

陈秉柔抬头看去,圣上似乎刚下了早朝连朝服都没有换去,身后的德庆见怪不怪地跟着。

男人急匆匆地赶来,额头上还带着薄薄的汗,可是他第一句话便是问她热不热。

美人看了眼妹妹,有些害羞地将手抽出来,摇了摇头。

楚凭岚虚虚地捏了下手中的空落,垂下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柔儿呢?”

陈秉柔像见鬼一样看着他,用手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