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被捆着手脚,眼睛也蒙着布条,独自被带到此处后再无动静。

她担惊受怕地听着周围风吹草动,一有小小的声音就将她吓得宛如惊弓之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吹吹打打的声音渐渐停止。

到底是谁绑了她?若是自己死了,安儿怎么办?

她正惊恐地胡思乱想,忽然听到门吱呀一声,随之而来还有阵阵脚步声。

秦桑吓得身子哆嗦着往后缩,一阵疼痛袭来,下巴被捏住,耳边也传来恶毒的咒骂声,“不得好死的贱人!我要让你过得比淇萱痛苦一百倍!”

秦桑愕然,听出了舅母的声音,反he应过来后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连求救都不敢开口。

她的这副惊恐害怕模样落在白氏眼中便是楚楚可怜,风情无限的贱蹄子模样。白氏扬手便是两巴掌,接着扯开她蒙眼的布条辱骂殴打,“贱蹄子!浪荡货!我让你逃婚!若不是你,我淇萱又怎么会羊入虎口我要为她报仇”

在白氏的打骂中,秦桑渐渐听出大概,原来舅母偷鸡不着蚀把米,陷害自己不成还让宋淇萱嫁给了那混球。

想至此,她顿感解气,身上的伤痛也仿佛淡了几分,她扯出笑容,嘲讽道,“舅母不是说过这是门好亲事吗?那二表姐嫁到沈家不是可喜可贺?难道是沈公子如传言所言性情暴戾,喜怒无常…”

秦桑若有若无的嘲讽让白氏暴跳如雷,她疯了般掐着秦桑的脖子,双眼猩红失去理智,“贱人!你敢算计我!我让你不得好死!啊——”

眼看着秦桑被掐得蹬腿翻白眼,一旁的桂香唤着其他仆妇齐力扒开白氏,劝道,“夫人息怒,这小贱人的命不值得夫人动手!别白白污了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