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昭将秦桑拉到身后, 望着毓菀郡主冷声道, “咱们两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你可别做什么逾矩行为。”

听他表面警告实则是维护身后的夫人,毓菀郡主顿时妒火中烧被气得跺脚,吼道, “我有碰她一根手指头吗?你凶巴巴地干嘛!”

“这不是怕你一时走错路吗?你又不是没有前车之鉴…”, 见她红了眼眶, 贺兰昭声音减弱,拉着秦桑往外走。

见他视自己如洪水猛兽,逃之不及。毓菀郡主气得眼泪直打转,拿起店家包好的首饰猛然朝地上砸去, 劈里啪啦地响了许久, 店家傻了眼,却吓得憋着话不敢多言。

左右两个婢子面色淡然,仿佛习以为常似的,神情自若地拿出银票递给店家, “赔你的封口费, 若多说一个字, 砸了你的店。”

店家:“…”

他从未见过如此嚣张跋扈的主仆, 今日是开眼了。

马车上,秦桑悄悄打量贺兰昭紧锁的眉头,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贺兰昭用余光瞧了许久,换了个舒服的姿态哂笑道,“想问就问,瞧你鬼鬼祟祟的。”

她尴尬地笑了笑,带着好奇的目光询问,“那位漂亮姑娘,好像和侯爷认识。”

“说来话长啊!”,贺兰昭双腿并拢,往后靠着,幽幽吐了口气。

“那侯爷长话短说,我愿洗耳恭听。”

“那好吧。”,贺兰昭忽然起了兴致,抑扬顿挫道,“那姑娘是临安伯府的独女毓菀郡主,两年前在皇后寿宴上对我一见倾心,一见钟情,一眼万年…她想法设法的引起我的注意,想博得我的青睐…我见招拆招,四处躲避…如今我悄无声息地成婚了………她想必正伤心欲绝…说来我是他得不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