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惨叫声越来越重,白氏越发着急, 手足无措地替她顺背安慰, “没事的…没事的…你再等等…”

窗外的雷霆声不绝于耳, 一道道闪电划过头顶,照出白氏惊恐不定的面孔。

“娘亲——”

宋淇玉突然绷紧身子痛呼,面白如纸,同时身下的衣裙被鲜血染红, 白氏面色稍缓, 安慰道,“好了,孽种没了,往后你就是干干净净的宋府大小姐…怎么这么多血?不对劲啊…快来人!去请大夫!”

眼见着出血越来越多, 有倾泻之势, 白氏慌了神, 身子都在颤抖。

宋淇玉咬紧牙关, 死死地抓紧白氏的手,额前的冷汗打湿她的碎发,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她痛苦地打滚,呻/吟道,“母亲…我好痛啊…好痛啊…”

“没事的,没事的。”,白氏心急如焚地安慰,可久久没有看到来人,便愤怒地打开门怒喊,“人呢!死哪去了!去请大夫啊!想害死我的淇玉吗?”

夜色如墨,雨声在黑夜中越发明显。

气息沉重的厢房内,宋淇玉有气无力地喘着气,神色枯槁。

大夫收回诊脉的手,转眸看向白氏无力地摇了摇头。

“令千金体质柔弱,不敌药性之烈,怕是伤了根基,往后难以承孕子嗣了。”,大夫歉疚地说完,随后拱手行礼后快步离去,而其余的下人在瞥见白氏苍白的面色后也惶惶离开。

人走后,白氏顿时瘫坐在木椅上,脑中回荡着大夫刚刚的话,心如死灰般望着窗外的暴雨,像个枯槁的木头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