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

贺兰昭:“???”

宋淇玉:“!!!”

两人面面相觑,尴尬地不知所措,想不通会闹出这般误会。害羞的秦桑则涨红了脸怔在一旁,恨不得将头埋在土里就此离世。

贺兰昭望着长公主打趣的笑容,咬牙切齿道,“母亲,你胡说什么呢?我们只是昨夜没有睡好,你莫胡思乱想。”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耸肩应道,笑容更加暧昧。

尴尬的宋淇玉立在一旁早就白了脸,袖中的双拳因愤恨握成拳头,恨不得就此杀了秦桑。

她心里咒骂着:明明今日是自己进门敬茶的日子,秦桑不仅让自己等候许久,还竟然在婆母面前分享床第之事,真是无耻!她明明知道自己是进门守活寡,这不是打自己脸吗!

被误会的秦桑只能无奈叹气,抬眸时正瞥见一旁面色惨白的宋淇玉,害怕这些话让她多想,秦桑连忙走上前转移话题,“我听舅母说你身子近来不大好,有吃什么药吗?我让下人去配。”

“多谢表妹惦记,其实我身子已无大碍了,不劳你费心了。”,她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缓缓道,“母亲说过我既然嫁进了侯府,便时刻为夫守节。只是我是守寡的女子,怕有人说闲话,所以母亲特意为我纹上了守宫砂,并让我在进门前喝了红花汤,只是对外宣称我受了风寒而已。”

此言一出,语惊四座,几人皆瞠目结舌不敢相信。

虽然她为亡夫守节的坚决,令人敬佩,可真的喝下红花汤,断绝了生养的可能,这是需要多大的决心和胆量。

秦桑除了佩服更多的是难以言明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