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间可怜的人多不胜数,我可没有那么大善心,我对你好是因为”他笑容渐凝,竟不知如何回答她?自己是怎么了?莫名对紧张她,担心她。
他沉默着放下瓷碗,神色恍然,秦桑担心的轻唤几声,贺兰昭回过神来,淡淡道:“这不是掩人耳目嘛,若是让母亲相信我与你蜜里调油,她往后就不会再给我塞通房侧室了。”
秦桑似乎是想明白了,重重地点点头:“还是侯爷想得周到,那我往后多配合侯爷,让母亲以为我们两情相悦,举案齐眉。”
贺兰昭神色茫然,似乎在思索什么,半晌后猛然起身,咳嗦道:“今晚你早些睡,我睡书房。”说完他拔腿就走,背影像极了被追债的。
秦桑诧异地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咦了一声,目光不经意落到雕花木床旁的长榻,又嗷了一声:侯爷怕是不想睡长榻了,也难为他蜷缩了这么久,实在不容易。
她转眸望着纱幔摇曳的木床,不禁欢喜,今夜她一个人独占这间屋子,终于可以不避讳侯爷,想怎么睡就怎么睡了。
说着,她走向大床,扑进柔软的被褥中,睡意渐浓。
贺兰昭失魂落魄地宿在书房的简陋木床上,盯着窗外的月光翻来覆去。
一种奇妙的感觉萦绕在心口,很是怪异。
不知为何,他好像对秦桑越来越上心,越来越在乎,自己的喜怒哀乐都被她牵扯着,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她乖巧,温顺,聪慧,秀美她有很多优点,可这些都不是自己紧张她,担心她的理由。
难道?
自己对她动了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