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淇玉似乎能想到往后的荣宠和权势,差点笑出声来。
如意楼内,三楼东侧的贵宾厢房里,贺兰昭拧眉望着面前抱着琵琶弹奏的花魁,脸色越来越沉。
“这就是你说的才色双绝?琵琶弹得也不过如此。”
他嫌弃道,话音之大,传到了身着粉衣的花魁耳中,她双眼一红,烟波婉转,风情无限。
“表哥,你吓着美人了,你要听曲不如去宫中,那儿的乐师琴技娴熟,个个呆头呆脑。”
贺兰昭轻叹一声,提醒道:“你既要去国子监读书,便知那儿的夫子个个洁身自好,最厌恶沉迷酒色之人,你这般若是传出去,可是有损清誉。”
裴玉安满不在乎地摇头:“你放心好了,我早就打点好了,无人知道我们身份。再说了哪个男人不想来此,国子监的那群老迂腐说不定背地里也是这儿的常客。”说着他暧昧地望着贺兰昭,调侃道,“这儿的姑娘燕瘦环肥各有千秋,表哥不如试试,反正表嫂也不知道。”
贺兰昭面色一红,愤愤瞪过去:“胡说什么呢!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他嫌弃地环顾四周,厌恶道,“你小心染上花柳病,这儿还是少来为好。”
说着他正欲离去,被裴玉安拉住,只见他眨眨眼,小声道:“表哥莫急,这儿也有处子,却被调/教得很懂男/女之道,你试试?”
“去去去!我忙着呢!”他慌忙甩开裴玉安,步履匆匆推开门,并丢下一句话,“你也早些回去,以后少来这。”
裴玉安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得拍桌大笑。
看不出来啊,他一本正经的表哥倒是个正人君子,话说他都知晓此事了,竟也忍得住?
被冷落许久的花魁见贺兰昭出了门,立刻嘴巴一撅,泫然欲泣:“那位公子是嫌弃我等可怜之人…真让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