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昭双眼瞪大,喜不自胜,回过神后直接打横抱起秦桑,往屋内的雕花木床走去:“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
“啊,这可是在白日…”秦桑小腿不安分地乱晃,神色惶然地望着窗外明亮的天色,小脸霎红。
“为了子嗣之事,夫人就委屈些吧。”
贺兰昭笑着放下床边的帷幔,随后欺身而上。
迟来的洞房花烛让洁身自好多年的贺兰昭食髓知味,他将秦桑当成救命良药一般,恨不得时刻缠绵。
本就娇弱的秦桑被他折腾了几日,差点下不了床,于是她哭着哀求,终于让贺兰昭放了她几日。
好不容易让他放过自己,秦桑接下来的日子吓得连屋子也不敢回,正好贺兰昭手上多了些棘手之事,她这才松了口气。
两人甜甜蜜蜜地做了真夫妻,秦桑也出落地更加水灵,身上透着少女没有的艳丽,像是吃了灵芝一般神采奕奕,一颦一笑令人着迷。
宋淇玉看在眼里,先是吃了一惊,后来在府中年长嬷嬷的调侃中摸清了怎么回事,气得扯碎了手中的帕子。
她本就伤寒未愈的身体更添忧思,容貌也憔悴不少,瞬间沧桑了几岁。
宋琪玉不禁悲从中来,她算计来算计去,还搭上了自己,结果除了赔上半条命,秦桑不仅毫发无损,还和侯爷蜜里调油,顿时让她十分受挫,整个人萎靡许久。
恰逢此时秦桑清查侯府婢子私通之事,正翻着花名册盘问上下婢子,宋琪玉害怕她查出什么蛛丝马迹,拖着病体参与其中。
后院内,适龄的婢子们乌泱泱地站在其中,个个面色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