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伯夫人气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可也只能陪着笑应下,谁让儿子不争气,做出此等丑事,花了这么大的价钱娶了一位祖宗进家门。
听到前因后果,几人倒是有些同情永安伯夫人往后的婆婆生活,怕是不太安宁了。
“事已至此,妹妹便好好则一个黄道吉日上门提亲吧,至于聘礼——”长公主眼中闪过一抹烦躁稍纵即逝,依旧端庄道,“我是玉安姑母,便从我的私库中挑选部分古董字画作为提亲的聘礼,一起送到临安伯府,也算是我的心意了。”
永安伯夫人面色一红,顿时羞愧不已。
她很想拒绝嫂子的好意,可永安伯府如今只是表面风光,实则内里亏损颇多,儿子的这门婚事难免伤筋动骨,若有长公主的银钱相助,至少能缓解不少。
“多谢嫂子,若不是你,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她勉强笑着,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心里委屈不已,想找些话题掩饰心里的恼火,忽然想到在临安伯府毓菀郡主的那番话,顿时犀利地瞪向秦桑,呵斥道:“没想到你这丫头看着单纯,心思竟十分毒辣!”
秦桑:“?”
她一头雾水地望着永安伯夫人,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明她站着这里什么话也没有说,怎么会得罪了她。
“敢问姑母,秦桑做错了何事?”
长公主见永安伯夫人正欲发怒,忙开口解释:“那毓菀郡主说你和她曾数次结怨,她将此次更衣出丑的事推到了你身上,说是你陷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