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次是有人以情信勾他, 可终归是他思虑不周, □□熏心才量下大错。
可恶,也不知是哪个混蛋给他下的套,若是被他抓住,定要将他折磨得求死不能。
“毓菀郡主虽然刁蛮了些,可模样也周正,家世也显贵,对你往后的仕途也是大大裨益的。”
见硬的不行永安伯夫人便准备用前途诱惑他,岂知她低估了自家儿子的盲目自信和乐观。
只见裴玉安冷哼一声,不屑地仰天翻了个白眼,信誓旦旦道:“我裴玉安钟灵毓秀,文采斐然,哪里需要靠岳家提拔,我定要靠自己的才学和手段赢得赏识。”
永安伯夫人:“…”
她神色古怪地叹了口气,告诫道:“官场哪里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当世家各族单打独斗便能盘踞一方,屹立数年?你怎么这么天真呢!”
永安伯夫人嫌弃地扫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命令道:“婚事已定,聘礼过几日我便送上门,你若还是我的儿子便乖乖准备成婚,若是你不愿意,我便不认你这个儿子,从旁支再选一个听话的。你好自为之!”
她语气冷漠,少见的严肃,裴玉安一时揣摩不透她的主意,直接被吓得一怔,也不得不考虑认下这门婚事。
毓菀郡主虽然令人厌烦,可她身后的临安伯府倒是个可以乘凉的大树,想着也有几分欣慰,心里也仿佛没有那么堵了。
母子两人双双沉默许久,皆心照不宣地同意了此事。
…
裴玉安是个无比乐观之人,只是短暂地为自己即将迎娶一个泼妇伤感了几日,等伤势好后又管不住春心,想继续出门花天酒地。
永安伯夫人早就料到此事,便处处派人盯着他,让他一步也出不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