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阴阳怪气地笑着,听得裴玉安嘴角一抽。
“对了,听闻毓菀郡主心性高,又爱吃醋,你可要看好她,免得让她伤了你怀里的美人。”她瞥了一眼低头沉默的秋蕊,怅然道,“当年她爱慕侯爷,听闻侯爷只是扶了一个侍女,便刮坏了那侍女的脸。啧啧啧,秋蕊姑娘容貌娇艳,甚是可惜啊——”
闻言,秋蕊身子一颤,惊恐地望着裴玉安,面白如纸。
“有我在,容不了那个泼妇放肆!”
他高声道,极力维持他的威严,也顺带着安慰怀中的妾氏,心里对于毓菀郡主更加厌恶了,不是因为她爱吃醋,还是她曾经爱慕过表兄,这让他觉得脸上挂不住。
当然,宋琪玉阴阳怪气的嘲讽和挑拨也令人发指。
裴玉安打发了爱妾,等到园中无人时,便冷着脸瞪她:“酒会之事是不是你陷害我的!信是不是你写的?”
“表弟你在说什么?什么信不信,我一点都听不懂。”
宋琪玉捏着帕子故作惊愕,柔弱道:“我尚在病中,哪里有工夫管闲事,你可别冤枉我。”
她柔弱可怜地解释,可裴玉安一个字也不相信,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还要歹毒阴狠。
“那信还在我这,我直接去你那比对字迹便能一清二楚!”
宋琪玉神色一慌,没想到他还留着信,以为他会不好意思早已销毁了,没想到…
“表弟你多心了,真的不是我做的。”宋琪玉双眼一红,柔弱地流下眼泪,可怜楚楚望着他,用勾人的声音说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怎么会陷害你。我近日对你冷淡,还不是因为你一心扑在秋蕊身上,我也是你的女人,我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