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秦桑疑问,他脱靴坐在床前,轻柔地扶着秦桑躺下,便再也忍不住朝嫣红的唇瓣口勿去,他一手撑着自己身子,一手覆在秦桑的小腹上保护着。

烛火摇曳,两人密不可分,秦桑被口勿得情动眼迷离,许久后才缓缓推开他:“侯爷不可,我怀孕了。”

“我问过太医,三个月可以了,我会小心的。”

他喉结滚动,眼神灼热,吐气如兰,握着她胳膊的大掌像炭火一般滚烫,在初夏的夜空令人心房缭乱。

秦桑红了脸,低着头轻声道:“万一万一侯爷还是忍忍吧”

被她柔声拒绝,贺兰昭心里泛起了苦水,只能翻身躺下重重地喘气。

见他憋得不轻,秦桑想了许久,小手抚上他的胸口:“侯爷,秦桑离生产还有七个月。侯爷若是辛苦,不如让春燕和夏荷替我伺候你”她笑容泛苦,勉强笑道,“秦桑不会吃醋的。”

贺兰昭身形一滞,他诧异地瞥了一眼秦桑,握住她的手郑重道:“你说的话当真?”

秦桑点点头,笑容勉强,可依旧低眉顺眼,失落的眼神与刚才意乱情迷的模样大相径庭。

贺兰昭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安慰道:“人和禽兽的不同在于人能用理智控制自己。你为我艰辛怀孕,我怎么能贪图身体的欢愉寻欢作乐?只是七个月而已,我不需要她们伺候。”

听着他的真挚言语,秦桑紧紧环住他的腰,感受着被爱和呵护的美好,良久她开口:“可是她们也是侯爷的妾室,若是我连怀孕也霸占着侯爷,会被嘲笑善妒,而且我怕母亲也会不高兴。”

“眼下你怀着孕,就是侯府的大功臣,母亲怎么会不高兴。”贺兰昭想着往日,勾唇道,“母亲嫁给父亲后,也没有替父亲纳通房妾室,即使母亲孕育我和大哥,也没有让人伺候父亲。由此可见,高贵如母亲,也不愿和其他女子分享丈夫。所以你不必忧心,母亲善良温柔,她会理解你的。至于那两个妾室,本就不是我要的,我打发了她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