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琪玉在心里将裴玉安骂得狗血淋头,又听出秦桑没有立刻揭破自己的意思,她顿时扑通跪在地上,呜咽地哭起来:“都是裴玉安那个混蛋强迫我的,他说我不从便要杀了我,我害怕…”
“你觉得我会信吗?”秦桑冷眼盯着她,对于她的熟悉的装模作样厌恶不已,往日的自己就是被她可怜楚楚所欺骗,处处容忍,可她越来越放肆,连私/通都做得出,简直丢尽了舅父的脸。
见秦桑不相信,宋琪玉只能哭得更加可怜:“我一个寡妇,总是见你和侯爷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我也想有个人疼我…我知道我错了,可真的是裴玉安先威胁的我,我现在后悔已经迟了…求你看在咱们表姐妹的情分上,帮我守着这个秘密…”
“然后再哄我发个毒誓帮你保守秘密吗?”秦桑甩开她的手,往后退却,不齿地盯着她,“我就是看在舅父的面上处处让着你,护着你,可你太让我失望了…这件事我帮不了你。”,说着她摇头闭上眼。
“你不能说出去!说出去我就完了,我会被绞了头发送到庵里,说不定还会被沉塘……宋府也会被人戳脊梁骨。”
“你现在知道为舅父考虑了?”
秦桑苦笑,望着她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惊恐模样沉默,宋琪玉还以为自己的求饶有了转机,可她却毅然开口:“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考虑,你自己向母亲请罪,届时我会为你求情,尽力让你处置得轻些…”
“什么?”宋琪玉瞬间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听着她如此冷静而心狠的声音,随即高声哭喊道,“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做,我不同意——”
她趴在地上大吼大叫着,秦桑咬着唇冷眼旁观,随后在她的哭声中走出门。
夜晚,晚风带着热气,吹的人心烦意乱。
秦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即使她动作小心,可还是惊醒了酣睡的贺兰昭。
“怎么了?是孩子不乖闹你了吗?等他出来我替你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