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轲迅速伸手捞了茶壶递给他,他灌了好几杯凉茶下去,这才慢慢平静下来,脸色依旧红得厉害。
秦如轲三两步走到阮云禾面前,阮云禾只觉得一股威压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低了头垂手站好。
“这药膳究竟是谁做的?”秦如轲声音低沉,目光也森冷,“你?”
秦自年喝中药都一口饮尽,这么一小口药膳反应这么大……于是阮云禾的不愿居功便成了有意脱罪。
“奴婢愚笨,坏了风味,只是奴婢是照着膳谱来的,应当没有破坏药效。”
秦如轲不想听她辩解:“只是坏了风味?刘德安没安排你动点别的手脚?”
阮云禾梗起脖子:“奴婢绝对没有,殿下可找太医来验。”
他见她态度坚持,又问不出所以然,也不和她多废话便吩咐人叫了太医。太医仔细验过,只说是手艺太差,药效是一样的。
秦自年听罢凝眉咬牙:“既然药效一样,便当药喝了。”说完一仰头将剩下的那一小碗药汁一饮而尽,将银匙摔到一旁,面色十足难看,“还不出去!”
阮云禾正要朝外退,秦如轲冷着脸叫住她:“叫主子遭了罪,该罚。”
他侧头问道:“到底多难喝?”
“可与云禾的手艺一较高下。”
秦如轲倒吸一口凉气。
阮云禾没料到他们还能提到自己,偏又是两副惊恐万状的表情,一时又羞又气,只低头道:“奴婢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