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层里昏暗,秦如轲也没看清她的动作,只当她心软不肯咬,又要劝说,谁料阮云禾突然出声。
“我现下好多了,暂时不必。”声音仍然带着些轻媚,但能听出来,确实是清醒了点。
秦如轲也算放下心来,声音低不可闻:“再有不适,不要硬撑。”
两人在暗层里等了又等,直到虞夫人话毕离去,那两人还在调笑。想来也是,若非用香,在这种供灯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兴致?
约莫又过了一刻,才熬走了那两人。秦如轲按下机关,阮云禾立刻跌跌撞撞冲了出去,浸到外头阴冷的空气,总算清醒了许多。
两人离了三丈远,各自调整。
阮云禾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亡者灯前,行此事,不……不知羞耻!”
秦如轲见她清醒,便站起身来,走到香炉前闻了闻烧剩的余烬:“混了些迷香在里头。”
阮云禾羞恼不已,嘴上也没有遮拦起来:“既是他二人的乐趣,何不各自吃一丸药?烧这什么劳什子的香,岂不叫后来的人闻见端倪?”
“那女尼是被算计了。”秦如轲轻咳了一声,“方才怕污了你的眼睛,没叫你看,我倒是瞧了几眼,进来的女子作女尼打扮。”
“这香倒像是南疆的东西,南疆最多这些玩意儿,尤其是有些药,只对男子或女子效力大。此香似乎是容易摧了女子神智,男子则不太受其影响。”
阮云禾脸上又是一阵发热,好在有易容挡着也看不出什么。她后来仅靠死攥着簪子用疼痛保持神智,光是提神就耗费了全部的精力,外头说了什么是一概没有听。
“你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