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轲抱臂看她:“哦?你一个女尼,怎么会牵扯上刘校尉?”
女尼急急开口道:“是贫尼今日接……”
“住口!”虞刺史骤然一拍桌子,怒声斥道,“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佛门净地,今日又是法会,你却做出此等腌臜事!本官身为同州的父母官,怎能容你!来人,给本官把她押下去听候发落!”
秦如轲摸了摸手中折扇,又将目光转向虞刺史:“她似乎还有话说?”
虞刺史清了清喉咙道:“赵公子你是人证,香灰是物证,人证物证俱在,没必要浪费时间听她胡说,左不过是些狡辩之辞。”
“用膳吧。”虞刺史狠狠坐倒在椅子上,就要提筷去吃斋菜。
秦如轲眸色一闪,伸手拦住了他的竹筷:“虞刺史出门在外,都不备一双银筷么?还是你觉得,海潮寺是你的地盘,不用戒备?”
虞刺史手一抖,一双竹筷噼啪落在地上。
秦如轲朝着阮云禾伸出手:“借李姑娘银簪一用。”
阮云禾拔下一支细银花簪递给他,只见他将银簪在虞刺史面前摆的汤碗里搅了搅,再提起时,花簪尾部已经发黑。
虞刺史吓得哗然起身,肥胖的身躯将椅子重重撞倒在地。
秦如轲也眯起眼睛,突然指着阮云禾开口:“贺子安,带她出去,护着她出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