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禾听完了他的回忆,却又好像什么也没听,总归是都差不多猜到了。

秦如轲说完了,却又好像什么也没说,脑子里还是一些混乱的画面、触感。温香软玉初尝,让人不能不为之心折。

“罢了,我……”阮云禾正想说什么,却被一阵脚步声打断。

江老肃着脸走过来,朝着阮云禾问道:“掌柜的,老夫才想起来,后院本来有一辆牛车,这会子怎么没了?”

阮云禾被他说成偷鸡贼,本就不悦,被他这样不客气地一问,更是没好气:“我的牛车,你问来干什么?难道你又要说,我偷了自家的牛车?”

江老“啧”了一声,显然对这个小女娃十分不满,强行耐着性子道:“老夫刚刚发现地上有几堆稻草,好像是从那辆牛车上掉下来的,稻草里有两根鸡毛,老夫猜是驾牛车的人拿了老夫的鸡。”

“还挺能猜,就不能是恰好落在一处了?”

“你!”江老气极,“老夫不是空口胡猜,既然昨晚这客栈里就咱们三个,老夫又信得过掌柜的和厨娘,那只能是这个外人!”

“哦?这会子又信得过我和厨娘了?”阮云禾没放过任何一个刺他的机会,接着道,“昨夜确实有人来借牛车,是阮家小姐。”

江老愣住了:“这大家小姐也……”

阮云禾瞪他一眼,他才把“偷鸡摸狗”四个字咽下。

他又摆摆手:“要是阮小姐那倒好了,这鸡本来就是给她准备的,她吃了是最好。”

阮云禾有些莫名:“这鸡到底什么来头?”

江老得意地坐下,看了眼正在出神的秦如轲:“既然世子在这,我也不怕说给你听,这种鸡温补滋养倒是其次,最厉害的地方在于,活骨血生皮肉。阮小姐的情况,老夫要为她除去疤痕就不得不动刀,动了刀子要想恢复如初,就少不得这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