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抿唇笑一笑:“我受扰,她一定更着急,不能明目张胆去闯,又没个像样的名目进去看,不知道她又要生几个痘?”
荷霖撇了撇嘴:“急得她满脸痘最好。”
“可不能让她再急了,”阮云禾眸色流转,弯如新月的眉一扬,“要让她以为有机可乘,才好拿下她,一劳永逸。”
阮玉瑛是个闲人,她可以一直在府外晃荡找机会,阮云禾却未必能一直待在府里和她周旋。
——
是夜,阮府北面的宅院着了火,浓烟滚滚,在院墙外都看得清楚。
阮云禾吩咐了在院子里烧磷和湿炭,多烧出些烟。
原来的阮府护院躲在空宅院烧炭,阮云禾则带着秦如轲送来的那些侍卫守在南面母亲的旧院子外。
诱饵已出,猎物就该上钩了。
依礼她这大家小姐不宜深夜亲自捉贼,但她亦担心阮玉瑛有什么后手侍卫们应付不来。
来者只有一个人,一身黑衣,窄袖短褐,蒙着面轻手轻脚往旧院来。
侍卫们一拥而上之时,阮云禾才发觉此人功夫也极好,对上秦如轲精挑细选的暗卫也不露怯,有以一当十之勇。不过寡不敌众,黑衣人逐渐体力不支,一个暗卫一脚踢在他膝弯上,他便跪倒在地,随即双手被扭到身后,于此地被生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