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禾仰起头,水波盈盈的眼里泛起疑惑:“早就想问你,为什么叫我卿卿?”
秦如轲愣了愣,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他只知道,《夺取卿心一百零八式》上就是这么说的。
“卿卿听起来不是很亲昵吗?”他试探着答道。
阮云禾眉头一皱,发觉问题并不简单,这种感觉就像不解风情的郎君突然学会了说情话,怎能不叫人奇怪?
“我没有名字吗?卿卿听起来,好像叫谁都可以。”
秦如轲委屈起来:“可是我身边只有你一个人。”
他又求生似的添了一句:“你还不了解我吗,云禾。”
阮云禾看着他脸红的样子,起了坏心,垫脚伸手去够他的发带:“低头。”
秦如轲不知道她要干什么,顺从地低下头,就感觉到她在拆自己的发带。
阮云禾解下他的发带,捉了他两只手并在身后,贴在他身前凭着手中感觉一道道缠缚住他的双手,又打了个自认为结实的结。
她一手扯住发带一端,柳眉一扬,因为正在做坏事所以神采奕奕:“堂下之人休得放肆!本官问话,你且一一答来。”
秦如轲青丝散在肩侧背后,晚风卷起他的发丝,拂在阮云禾如玉的脸侧,厮缠住她的发。他目光定定,嘴上还是很配合:“草民不敢欺瞒大人,定没有半句假话。”
阮云禾禁不住地笑:“本官问你,哪儿学来那样的轻浮话?”
见他一副要狡辩的样子,阮云禾先发制人:“不说实话,本官可要大刑伺候了。”
秦如轲眼瞧着她的眼神又在往自己脖子上的小痣使劲,便怕了这大刑,一边实话招来一边在背后悄悄脱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