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胡乱联想,那夜的大人物她看了个背影,怎么想都是贤王。如果不是贤王想杀父亲,能吩咐动贤王的只有陛下。
若是陛下,为何是这个时候?母亲都去世十多年了,便是有旧情旧恨,怎么压到这个时候才发作?
最重要的是,红玉簪现在到底在哪里?毫无头绪。
她想了一气也想不通,再深入些,牵扯太多皇室事,有心却又无力触碰,索性准备出门散散心。
从前剩的一点胭脂用完了,她吩咐了荷霖去浮光阁拿些新的。
对白浔,她还是能避则避。她没有相应的感情去回应他,只能是少在他面前晃荡。
她正是描眉画黛之时,荷霖从外头进来,怀里抱着十几盒胭脂,嘴里嘀嘀咕咕地抱怨:“白老板不在,那几个伙计就糊涂了,怎么也找不到东西,奴婢不想白跑一趟,只能把相似的都买了。”
小姐早先和白老板约好了一盒香山雏凤,白老板说了会给小姐留,荷霖今日就是去讨胭脂的。可是她去了才发现,那些伙计根本不知道白老板把胭脂放在哪里。
阮云禾看着她怀里那么多盒胭脂,惊了一瞬:“白老板不在?你等等就好了,何必买这么多?”
这么财大气粗?
荷霖一个个将这些胭脂放在梳妆镜前:“小姐说了要出门,奴婢要是连小姐想要的胭脂也买不到,也太没用了。”
“我问过那些伙计,说是白老板昨天就被世子叫走了,好像很匆忙,都没来得及给他们嘱咐两句,我看他们应付那些夫人小姐也费劲得很。”
阮云禾皱眉,秦如轲叫走白浔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