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殷九清打断了章锦灿,蹙着眉头开始念叨:在宫里也没个忌讳,祸从口出的道理还需我教你吗?
知道了,我错了,不说就是了。章锦灿蔫蔫巴巴地趴在桌子上,是拒绝交谈的态度。
送殷九清出去的时候,他解下身上钱袋给我:宫中不比宫外,使些银子能方便些。
好啊,谢谢太子哥哥。我将他钱袋里的碎银子悉数倒进了我的荷包里,又把他的青色祥云钱袋塞回他手里,我才不稀罕要他的钱袋,我只要钱就够了。
在宫里少说些话,行事稳妥一些……
他脸上有一圈极浅极浅的粉色疤痕,我突然凑上前看了看:我那次咬你了吗?
像是被我突然凑近惊到了,殷九清身子后仰,甚至还退了一步,清清嗓子说:无、无妨。
我又逼近两步,贱兮兮说:太子哥哥,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你的耳朵好红啊。
章秋荷!
他愤怒地瞪我一眼,一拂袖甩在我的脸上,转身就走。
回去的时候,章锦灿在院里摆了个小桌子,望着月亮饮酒。
我懒得理她,要进门时却被她叫住了:章秋荷,陪我喝一杯。
我不想当太子妃。她握着酒杯又开始哭了:你还记得付毓吗?我真的很喜欢他。
人与人之间怎么能这么不同呢?我差点都要给人当后娘了,而章锦灿呢?太子妃之位放在她眼前,她都视之如草芥,弃之如敝屣,竟然还在这为了情情爱爱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