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睁着无辜的大眼,然后眨了眨眼睛。
殷九笑了笑说:好看。一白遮百丑,他是白马,怎么都好看,戴了花尤其好看。
要是语容和恨玉都在就好了。
和我待在一起很难受吗?殷九逸含笑望着我:怎么好像不太情愿?
我才没有。
那意思是和我在一起特别开心?
我点了点头,揪住了他的衣角,轻轻晃了晃:要是有风筝就更好了。
现在都敢同我撒娇了?殷九逸假模假样叹了一口气:珠珠,你再晃晃我,没准我能变出来个风筝。
我有些羞赧了,甚至可以说是恼羞成怒,陆语容平日就是这样子,怎么我一学就画虎不成反类犬,现在怎么这么难为情呀。
我埋着头吭哧哼哧走了两步,猝不及防被他拽住了手拉回来:不生气了,用完膳去放风筝。
殷九逸将我拉上马,马儿在小道上重新跑起来,殷九逸的笑声回荡在大片大片的油菜花田里。
他的脸距离我很近很近,脸颊不时蹭过我的耳廓,呼呼风声里,我听见他说:你愿意吗?
什么?
你愿意一辈子同我好吗?
我愿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