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禄直觉自己说错了话,他怕自己担上责任,忙劝阻道:“衙内不行!您现在还在禁足啊!”
萧谓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帮我避开你爹和府里的人,总之,我一定要出府。得罪你爹和得罪我之间,你随便选一个吧。”
元禄无力地张了张嘴,最后也只能自认倒霉,垂头丧气地应了声“是”。
次日一早,金灿灿的阳光穿透云层、洒向东京的烟柳画桥,赵盼儿和顾千帆相对坐在酒楼的雅间里,凭窗遥望,可见酒楼之下熙来攘往。这是他们自昨日互相表明了心迹之后的第一次见面,赵盼儿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翠绿色的衣裙与她白皙的肌肤相映,飘飘然如谪仙。
顾千帆看出赵盼儿有些拘谨,不禁奇道:“你怎么了?突然就别扭起来,以前又不是没有一起上过酒楼。”
赵盼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此一时彼一时嘛。”
顾千帆难得见到赵盼儿含羞带怯的模样,忍不住抿起了嘴。
赵盼儿察觉到顾千帆的表情,不禁小声嗔道:“你笑什么。”
顾千帆低头嘬了一口水,依旧两眼含笑:“我笑他家的饮子没你调的好喝。”
赵盼儿情知顾千帆说的是假话,忍不住在桌子底下拧了他一记。
顾千帆躲也不躲,反而笑道:“刚才还直催我赶紧离开半遮面,现在就这么不见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