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衙内被触到痛处,也恼了起来:“谁冤大头了?谁臊了?你今儿没吃错药吧?!自个儿演砸了,冲我发邪火!”
张好好又一拍榻沿:“老娘没演砸!”
池衙内怒不择言地说道:“你也知道自个儿老了啊!没演砸,啊,我懂了,那就是使尽浑身解数,结果还是被别人比下去了呗?哎,不会就是宋引章吧?被我说中了吧!哈!我早就跟你说过别跟那三个丧门星来往,你偏不听!”
张好好被池衙内直接击中命门,险些流出泪来,可她愣是咬唇强行把泪忍了回去。
见张好好咬唇难以反驳,池衙内越发得了意:“你也是蠢,前阵子人家都捧着你,你就真当自己是仙女儿下凡,黄莺儿转世啦?三两天才练一回嗓子,那姓宋的傻丫头天份比你高,长得又比你好看,还比你用功……”
张好好瞬间爆发了,她拿起手边的东西向池衙内砸去:“有本事你再说一次!”
池衙内积压依旧的憋屈,都在此刻发泄出来:“说了又怎么的!论才论貌论年纪,你都比不过那个宋引章!”
张好好一个耳光打了过去:“早知道你今天这样对我,当初我就不该听了你的甜言蜜语跟了你!”
“你再说一次。”池衙内的语气冷静得可怕:
张好好有些害怕,但仍然梗着脖子说:“说就说,难道我怕你不成!我,张好好,后悔跟了你!听清楚了吗?”
池衙内点点头,表情似笑似哭:“行,原本跟你好,就图个你情我愿。你现在厌了,那我走就是。”
“马上给老子靠岸!”池衙内对手下大吼,看也不看张好好一眼,扭头就走。
张好好素来把池衙内当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出气筒,没想到他这次竟然真的敢走,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愕在当地,半晌气恼地往他背影砸了一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