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姜鄙视的某人,进了门就一把拦腰抱起月容,几步走到床前放到床上,然后立马就压了上去。早上月容才与光元折腾了一番,现在她的腰都还有些酸疼。她看光宇的样子,委实觉得不好惹,于是连忙伸手撑了他胸,软软道:“宇哥哥,我今天很累了,早些歇了吧。”
光宇道:“我今晚不碰你,可是上次天黑,我什么都没看清,我今天就想好好看一看你罢了。”说完,伸手便要扒月容衣服。月容闻言,抓住襟口,张大嘴巴却说不出话来:脱得光溜溜的在人前展示,尽管这人是她丈夫,她也不好意思。
光宇看她不愿,忙放软了语气,道:“月儿,宇哥哥今年也有十八了,好些人像我这般大时,都有孩子了。虽说我们有过、有过肌肤之亲,可是我真的很想看看你的样子。过几日我就要回南大营,下次回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让我看一会,就看一会,行不行?就一会。” 他说这话,满脸哀求、满眼渴望。
月容听他说得可怜,又被他的眼光迷惑,觉得自己再不同意,真的应该被天打雷劈,于是放了手,低低道:“你先把蜡烛吹灭了,只留得一根,然后放了帐子……”当先缩腿上了床。
光宇抑制住欢喜,移步吹熄了多余蜡烛,只留了离床帐最近的一盏,然后三两下脱了外袍,抬腿迅速上了床。芙蓉帐内,烛光透过帐子照进来,朦朦胧胧粉色一片,如梦如幻。月容闭了眼,侧身静静躺在床的里侧,整个身体的曲线,像一道柔和的弧。
光宇伸手轻轻扳过她的身子,一层一层慢慢解开她的衣衫,寝衣、中衣、肚兜、亵裤,直至她不着片缕。衣衫剥尽那一刻,光宇屏住了呼吸!他曾经不止一次想像过月容的身体,可是眼前的美景,比他想像的美丽何止一万倍!峰峦深谷,无一不润,雪白粉嫩,无一不媚。就是平时已经见惯了的芙蓉面,在柔柔烛光之下,也该死的诱人!光宇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来,不由自主伸出手去,抚上了一边柔软。月容一个哆嗦,抓住他的手,低喃:“宇哥哥,你答应过我的……”
光宇侧身躺下,贴了她耳根,可怜巴巴地道:“我不做别的,就摸摸,就摸一会,再过几日,我就很久见不着你了,就当给我留点念想……”
月容只得松了手。光宇的手上下抚触,月容的呼吸渐渐不稳,只得紧紧抓住床单稳住自己,两腿却不由自主并拢了起来。迷迷糊糊之际,她发现身上一重:光宇喘着粗气,已经覆了身上来!她一惊,忙伸手推他。
光宇却哀求道:“月儿,我太难受了,我不进去,我就在外面蹭蹭、蹭蹭就好。”他的语气听来,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月容颓然放手。光宇看她不吭声,果然慢慢蹭了起来,蹭着蹭着,突然一个挺身,直冲而入。
月容回过神来,握拳不住地捶他。光宇却开心道:“月儿,我就动十下,十下就好!” 这般光景之下,如果自己还信他的话,就是天字第一号傻瓜!可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祈求他不要折腾太过,以免明日早上起不了床。光宇起伏间,月容的身体不由自主奉迎,头脑却比任何一次都清醒,心里狠骂:这弟兄三个,就没一个好东西!自己怎么就越变越笨了呢!
出乎月容意料之外,光宇并没有折腾多久就翻了身下来。月容还在诧异,他一把搂了她,调侃道:“怎么,还没够?失望了?”月容羞恼不已:这半晚上的,好话坏话都被他说尽,好事坏事也都被他做尽了,这时反倒取笑她。她重重“哼”了一声,背过身不理。
光宇一把扳她回过身,道:“月儿,是我说话不算数,可是,谁让你那么诱人呢!”
月容心里暗嗤,道:“宇哥哥,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再唱两遍‘都是月亮犯的错’更好!”光宇没听清,问:“月儿说什么呢?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