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迅的情报,反倒打开欧阳朔的思路,脑海中一道电光闪过,他顿时有了主意,森然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干脆将计就计,除掉天丰部落,威慑群寮,强势介入草原事务。你说的没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本侯估计,不只是天丰部落,其它部落也不安分呢。”
“可是。”雷迅有些迟疑,“这样一来,会不会引起草原各部落的同仇敌忾。如果他们放下内部斗争,一致对外,怎么办?”
欧阳朔赞赏地点点头,说:“当然不排除这种可能。因此,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破坏他们的联盟,让其他中型部落无暇他顾。你不是说,东西两面的中型部落本就不和吗?安排细作,挑拨他们的关系,给他们加把火,让他们互相厮杀。”
“明白。”雷迅感觉自己身上的担子沉甸甸的。
十一月二日至十一月五日,刚刚恢复平静的草原,再次喧嚣起来。
短短几天时间,东西两侧,六个中型部落的边境地带,接连发生五六起抢劫事件。劫掠者手段老练,目的明确,不留活口。边境牧民无一幸免,或是全家被杀,或是牛羊牲畜被抢劫一空。
斑斑血迹,诉说着无尽的凄凉。
种种迹象表明,凶手是越境杀人,矛头直指对面的部落。部落内部的仇恨情绪,被充分调动起来,请战的声音,此起彼伏。
部落高层自然不会如此鲁莽,他们担心,是有人在故意挑拨离间。怀疑的对象,自然就是沉寂了三个月的天讫部落。
他们一致认为,是天讫部落策划了这一些列的劫杀事件。其目的,自然就是破坏中型部落联盟,解除灭族危机。
还没等高层调查清楚,紧随其后,部落中的贵族,开始遭到刺杀,或是死于自己营帐当中,或是死于荒郊野外。
一时之间,风声鹤唳。
就在这时,驻扎在城北大营的第二旅,以拉练的名义离开城北大营,大张旗鼓地渡过友谊河,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