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支付军团试炼费用5000金币,欧阳朔储物囊中仅剩下105000金币。因此,十二月的财政净收入全部被欧阳朔截留。
两项加在一起,就是12万金币,也是欧阳朔参加拍卖会的全部资金。
十万大山边缘,一名青年男子拄着一根树枝,跌跌撞撞地走在山道上。
青年男子经过长途跋涉,一路风尘仆仆,头发乱蓬蓬的,仔细看竟然还有几粒鸟屎挂在上面;男子脸色黝黑,双眼凹陷,脸颊松弛。
似乎,这是一位又困又饿的旅人。
细看,青年男子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透过衣服的破洞,可以看到男子身上到处是伤口,血迹渗透到衣服上,将麻布衣服死死地贴在肉上,一些伤口已经结痂,还有一些却因为受到感染而在流脓。
那伤口可不仅有荆棘刮刺,一些地方明显是利刃留下的划口。
这一切,又预示着青年男子可不是旅人那么简单。
男子的意志极为顽强,饥饿和伤病无法动摇他分毫,眼神坚定而有神。
迎着晨光,青年男子终于成功走出十万大山,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兴许是紧绷的弦终于松弛下来,男子刚想迈出步伐,继续前进,身体却突然不听使唤,无力地瘫倒在地。
饥饿和睡意如潮水般袭来,男子终于扛不住,直接昏迷过去。
“壮士,醒醒!醒醒!”巡逻的士卒,发现晕倒在地的男子。
“队长,他好像已经昏迷了!”
“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什么标牌,此人从十万大山出来,不同寻常。”
“嗨!”小兵在男子身上摸索,突然翻到一块铁牌。
“队长,真有标牌!”
“我看看。”小队长接过标牌,眼神一凝:“这,这是军情司的标牌。”
“军情司?”
“快,此人一定是进山侦查的细作,赶紧抬到医馆救治,我去通知大人。”
“嗨!”
冷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出于职业习惯,他警觉地查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是在医馆。身上不仅换上干净的衣裳,伤口也已经处理妥当,
“看来是得救了!”冷谦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一位大夫推门而进,见冷谦已经醒来,笑着说道:“壮士醒了?好好好,我让人给壮士准备一些吃食。”
听大夫这么一说,冷谦倒是真的饿了,肚子咕咕直叫,他已经两天三夜没怎么吃东西,感激地说道:“多谢老丈!”
“不用,不用。壮士您是城防营送来的,县太爷还专门来看过您,见您在昏迷之中,没有打扰,小老儿怎敢怠慢。”大夫说着退出房间,准备宵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