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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答玉天磊的话,视线却自然的看向坐在对面的玉黎清。

察觉他的视线,玉黎清不能起身离开也不好回应,只得一次又一次拿起茶杯,借着喝茶的动作避开他。

听他这么说,是要在扬州小住,同在扬州城里,岂不是要时常遇见了?

照他那个性子,谋朝篡位的事都干得出来,说不定哪天就把扬州搅得天翻地覆,万一又被刺客盯上,江昭元有本事自保,可她只是个普通人,若被卷进去,可就……

吾命休矣。

玉黎清坐立不安。

当着少年的年,玉黎清不敢露出惧色,只安静坐着听他和父亲说话。

“崇文书院虽比不上梁京的书院,但在大梁也是数得上名号的,公子不必介怀侯爷的决定,既来之则安之。”

玉天磊话刚说完,江昭元便转脸看向他,面露难色,“不瞒伯父,晚辈有一不情之情。”

玉天磊温和道:“公子初来乍到,定有许多不便,若有我们能帮得上的请说就是,我等定全力相助。”

听了这番话,玉黎清急的茶都喝不下去了,放下茶杯,眼神复杂的看向父亲,恨不得多给父亲安两个心眼。

她知道父亲心善又乐于助人,可也不能任谁来求都答应啊,他们对江昭元知之甚少,万一被扯进什么事儿里,岂不惹祸上身。

这家中总归是父亲做主,玉黎清不好在客人面前驳了父亲的威严,暂时忍下不满。

江昭元开口道:“此行晚辈只带了一个随行小厮,我们两人单住一件宅子过于冷清,又不熟悉这城中事物,不知可否在伯父府上借住些时日?”

闻言,默默在一旁听着的玉黎清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