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还不愿受罚,我看我是把你惯坏了。”玉天磊握着戒尺气的不轻。
玉黎清也委屈起来,被训两句就算了,怎么还要打手板。
激动道:“父亲深明大义,难道看不出那寝衣是谁的吗,为什么只打女儿一个,要打也得把江昭元拉过来跟我对半分,不然就是偏袒,不公,女儿不服!”
越嚷声音越大,吓得玉天磊对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你还敢乱喊,还嫌不够丢人吗?”
玉黎清小嘴一撇,“哪里丢人了,他半夜来找我,我见他被雨淋了才让他进屋换衣裳,我办的是好事,问心无愧。”
她既把事说出来,玉天磊便信她说的是事实,可依旧要生气。
“江公子不爱守规矩是他的事,可你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半夜让他进门,传出去就要落得个狐媚勾人的坏名声,怎么对得起你母亲的在天之灵。”
玉黎清委屈,“父亲,我没勾搭他。”
明明是江昭元勾引她,不过他生得那么好看,人也很乖,也是她心甘情愿上钩。
“我知道事情传出去不好听,所以没敢张扬,偏有人把事告诉了您,这不是成心给您添堵吗……”
玉黎清心感疑惑,今早出门时并没有让人进屋打扫,是哪个没规矩的丫头擅闯了她的房间,还自作主张把寝衣送到父亲这里来。
先前玉晟拿书画来求见江昭元时,她就怀疑府里有人替玉晟打探消息,今天又发生这事,肯定是府里有了玉晟的内应。
玉黎清犹豫着要不要把猜想告诉父亲,抬头就看见父亲面带苦色,眼中含泪,快要哭出来了。
父亲四十有一,并不像旁的富商老爷般身形臃肿,反而有些消瘦,母亲去世那年,他整个人瘦了一圈,哭的眼睛都坏了,玉黎清与父亲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一见他哭,自己也跟着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