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玉晟作势道:“一群不中用的,回去我就赏他们一顿板子,给堂妹出气。”
玉黎清小嘴一撅,“不必了,我可不爱打人,虽然他们抛下我逃跑做的不对,但也及时回去报了官,功过相抵,就不追究了。”
“堂妹心思善良,我这个做兄长的都要自愧不如了。只是……”
玉晟来到她面前,话锋一转,“堂妹终究还是孩子心性,就为了一个小织坊私自出来这一趟,又是碰上山匪,又惊动官府,还让叔父也跟着提心吊胆,实在不该。”
“你堂兄说的对,何必为了这么点小事出来奔波呢,这回有江公子和晟儿护着你,下一回可就不一定能全身而退了。”玉天磊眼中满是担忧,扶着玉黎清的肩膀劝她,“清儿,跟父亲回去吧,剩下的事我会派给别人去做,你就不用再费心了。”
“不成。”玉黎清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父亲,“我都来到这儿了,怎能无功而返,况且此地山匪已除,再往前走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碰到一点困难就退却,那她才真是成了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父亲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她若是不努力做出一番成就,日后玉晟翻了脸,露出真面目,还有谁能护住父亲和母亲经营起来的家业呢。
“父亲,我不回去。”她坚定道。
玉天磊见她不听话,脸上凶了几分,“清儿,不许再胡闹了。”
“我没有胡闹,父亲,你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能把织坊办好。”玉黎清说的小声,语气却难得的稳重。
一旁的玉晟听着父女两个争执,只当是看戏。
玉天磊心有无奈,实在是被山匪这事吓怕了,苦苦劝她:“我知道你的初心是好的,但现在真的不行,你孤身在外已经让我很担心了,更别说你还私自把江公子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