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了,依旧没听到少年的反应。玉黎清稍稍用余光打量他,突然自己整个人从椅子上起来了。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少年打横抱着走进了内室。
细长的手臂远不是看上去那样纤瘦,少年的身躯结实有力,箍着她的身子,任她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
看着他脸上的伤心落寞,玉黎清又内疚又害怕,颤声道:“江昭元,你做什么,你放我下来!”
少年不答,侧身将内室与外间的门关得严实,隐去了大半声响。
雅间分为外间与内室,外头可以赏乐吃酒,内室则用来小憩。曾有过客人为了等一场晚间的压轴曲,特意早来,在内室修养精神,直到半夜才醒来去听曲。
一夜三百两银子的雅间,连里头的床榻都格外柔软,精致的梨花雕木,床头还有安神的熏香,并未点燃。
被放在床上,玉黎清紧张的抱紧双臂,“你要做什么?”
她有点害怕,这样冷漠不语的江昭元,好陌生。
仰躺在床榻间,她看向少年,轻轻眨了下眼睛,纤长的羽睫扑扇着,有如扇动翅膀的蝶。
低语道:“我说的都是心里话,你要是不爱听,我不说还不成吗。”
少女扭过头去,乌黑的长发在床榻间散乱地铺散开来,挣扎间从发髻上掉下来的粉色的香花装饰一般地点缀其间,如她一般鲜活动人。
江昭元抬起一条腿跨上床,身子半伏在她身边,哽咽道:“我对你好,不只是因为婚约。”
他的心好痛,他从来不知道清清心里是这样看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