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我跟着你喊吧。”玉黎清看向江昭元,微笑着提议道,“你如何唤兄长,我便同你一样。”
听罢,江昭元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许久才不算情愿的唤了一声,“兄长。”
只听他这一句,江明远脸上的笑容便像寒冰融化了似的,轻叹道:“十几年了,还是头一回听你叫我兄长。”
江明远如此高兴,却不见江昭元有什么反应,就像是这高兴是与他无关似的,玉黎清伸手碰碰他,示意他也说些什么。
这样好的气氛,可不能辜负了。
江昭元吸了一口气,起身对江明远拱手道:“今日既把事说开了,从前的事便一笔勾销,我不再疑心兄长,也请兄长……原谅我从前的无礼。”
“你真的变了。”江明远微笑着看他,眼中微微湿润。
玉黎清高兴道:“都是一家人,哪有过不去的仇呢,更何况只是误会,如今误会解开,真是件值得庆祝的大好事。”
说罢,她便主动请缨,去酒楼定一桌酒席,要好好庆祝一番。
待她走后,雅间中的二人并不着急动作,坐着闲聊起来。
江明远淡淡道:“燕王曾派人到家中去问过你。”
这些事,江昭元都已知晓,不过能从兄长口中听到也好,“他传了密信来扬州,要置我于死地。”
江明远惊讶了一下,但想了想这的确是燕王能做出来的事。